一个星期的钻营初见成效。
这一个星期来,每一天都是煎熬,对周唯而言,跟武文殊的相处变得越来越辛苦,平静无波的白天两人各忙各的,上午或是下午都会打电话捞几句家常,问问对方吃饭没有,工作忙吗,都干什么了,两个人心照不宣,各自瞒下自己的东西,却又无法不去关心挂怀着对方,那种割舍不去的牵绊深深扎根在心里。
虽然再没有‘周唯式’的骚话浪语,温存仍然会隔着空间相互彼此传递,温软心窝……
白天怎么都好说,两人见不到面,可到了夜晚却没那么容易挺过。
熬,纯熬。
周唯的睡眠质量变得极差,一夜一夜睡不好,经常半夜醒来,是那种睡着睡着突然清醒,或是迷迷糊糊睡不踏实的惊醒。
他不敢有大动作,哪怕惊醒时盗着冷汗,四肢冰凉他也不敢让床的这一半太过震荡起伏,他知道武文殊一样不会睡得很沉,心里的事不比自己少多少。
每当这个时候,周唯会贴过去,紧紧地搂抱武文殊,感受这个人怀里的温度和心脏一下一下的跳动,把头深深埋在他脖颈间,贪婪地吸允那股熟稔的烟草味,特有的体味,温暖的胸膛,真实的触感会让他拥有片刻的安宁,只有在这一刻,睡意才会再度席卷过来,而恰恰是在周唯意识朦胧时,他后背胳膊的力度会加深,武文殊会将他搂得更紧更牢……
无论如何努力使自己正常化,行为举止仍旧会透出一股反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