嗒嗒嗒……
章鱼对着关上的门便是一通扫射,实木的门被打得木屑狂飞,子弹穿透了过去,枪膛里的子弹射完,他脸上的表情立马一慌,赶紧扯出了另一条弹链装上。
而这时,本应该是外面的那群特警进攻的最好时机,却不料忽然有枪声响起,咣的一声巨响,震荡了整个天际一般,那是狙击枪特有的炸裂声响。(一零)
门外的一个特警倒下了,他的防弹头盔被穿透,整个人倒在地上,鲜血弥漫而出,然后了一大片。
三楼上一共有世界特警,存在战斗力的至少有八个人。
“注意隐蔽,外面有狙击枪!”一群特警赶紧找到了掩体,不敢轻举妄动。
咣!
外面又是一声枪响,这一声枪响比起刚才的枪响,明显不在一个方向,二楼的一个特警倒在了血泊中。
咣、咣!
接连的两声狙击枪响,这一次是一楼,对方的目标是人群中的耿月红,其中一枪打在了耿月红身旁的一个特警身上,这名特警被打穿了肩膀,身边的人立马将耿月红护住。
现场马上乱了起来,这些特警训练有素,碰上一般的特殊情况,绝对能够从容应对,可狙击手是向来所有的行动中最棘手的,何况对方不止一个狙击手,目前的三声枪响,分别是从三个不同地方传来。
咻……
子弹的呼啸声至,一个护在耿月红身旁的特警再次倒下,这名特警直接被射穿了脖子,倒在地上惨叫挣扎着。
耿月红的心底一横,推开了身边的人大喊道:“都不要护着我,既然对方的目标是我,就让他冲我来!”
咻……
又是一声子弹的呼啸声,这是加了消音器的狙击枪,加上消音器射杀能力会减弱百分之三十,但由于掩饰了枪响,就可以更好的掩饰自己的藏身之地。
“耿厅,小心!”谭秋站了起来,一把将耿月红扑倒在地,子弹擦着谭秋的脊背飞过去,留下一道血痕。
“保护耿厅!”(零一)
陈建大喊一声,所有人将耿月红围住,并在周围用防弹盾牌支起了防御。
谭秋和陈建的脸色都有些凝重,一起看向脸上神色决然冰冷的耿月红,“领导,我们好像被动了。”
耿月红咬着牙说:“这是一个圈套……希望,希望他不要食言。”
谭秋和陈建都是一头的雾水,“领导,他是谁?”
……
茶馆斜对面的百鸟朝凤坊内,一个外地来的先生,能在向老板列出一个尺寸表,这尺寸表上是详细的女人三位以及身高表,这是来了大客户啊。
面料要上等的,手艺要上等的,时间不着急,但出的活儿了必须是精品,如果不是精品就拆了这招牌。
一共是十六套旗袍,老板按照这位贵客的要求敲着算盘一算,笑嘻嘻地说:“老板,一共是三十九万五。”
林昆掏出了银行卡,直接在一旁的刷卡机上刷了一下,滴的一声响,这布坊的老板表情一愣,难不成这位先生价格都不还一下么,赶紧回过神儿按下了数字,他就喜欢这种客户,有钱,超级有钱。
刷了卡付了钱,老板心里头美滋滋的,祖上传下的手艺,本以为要被现代社会所遗弃,已经是流水线化的现代服装生产,哪里有手工旗袍的活路,就算是有活路也只是一个勉强温饱,可万万没想到,就因为华夏旧社会的某个大反派的姨太太,他们家祖传的旗袍手艺成为了一个炙手可热的红牌儿,每年登门来求定制旗袍的有钱人都络绎不绝。
“老板,感谢你的……”
轰!
不等这位中年的圆脸老板把话说完,斜对面的茶楼里突然一声巨响传来,整条街都跟着颤了起来……
(还有两更,十点前更出来……)amp;lt;!----amp;gt;
第三千九百零六章 收网行动 4
布坊的老板吓了一跳,这老字号的旗袍店,生意在外人看来不温不火,可每年赚了多少钱只有他自己知道,在黄浦江边上的三套房子那是开玩笑的么?
轰的一声爆炸声响,让这位一辈子和针线活亲密,血腥暴力的事件最多只在电影里看过的布坊店老板,吓得那叫一个浑身哆嗦,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。
“这,这是地震?”
布坊老板觉得有些丢了面子,赶紧直起了腰板找回场子。
林昆丝毫不为所动,就好像没有听到刚才的那声爆炸。
轰!
紧跟着又是一声爆炸声响,这一次的爆炸声不如刚才的那一声强烈,但整条街还是跟着颤了颤,布坊的老房子棚顶上,飘落下了一缕细腻的灰尘。
“哎呀我的妈呀,这好像真是地震啊,咋像放高升炮似的。”
布坊老板撑不下去了,两条腿一哆嗦就坐了下去,好在身后有一把椅子,不至于一屁股坐在地上丢人。
“应该是手雷,b35俄制的手雷,黑龙江那边有老百姓搞到过这东西,冬天的时候在冰上打个窟窿,放下一些饵料,当有鱼群过来的时候丢下去,整个平面大约会被炸出十平方的口子,能炸死一堆鱼。”
林昆挖了挖了耳朵,冲老板笑了一下,“请问后门在哪儿?”
“后……后门儿……”布坊老板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。
“后门当然是在后面,借你们家后门走一趟。”林昆笑着说。
“喂,这位老板,你不要出去啊,外面好像有暴动,你现在出去会有危险的,还是先在我这儿避避吧。”
布坊老板还是很善良的,但回应他的只有吱嘎木门关上的声音。
从布坊里出来,这后面也是一条巷子,不过这巷子比起前街的那条巷子,那差距绝对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
前街那边是人流涌动,各种小商店开门做着生意,这后巷完全就是一副正常的老旧巷子的荒凉模样,不过这里的卫生倒是打扫得干净,墙头上本来有两只夜猫在那儿舒服得伸着懒腰,可被刚刚那接连的两声爆炸声惊扰,此刻站在墙头上竖起耳朵。